第六十四章：德国空军的艺术【上】
“嘿！看见了吗？”隆美尔上校十二分之兴奋的对我们所有人大声喊道“弱小的法国坦克！！他们根本不堪一击！！”
早先这种Flak35型高射炮的前身，Flak18型88毫米高射炮被设计用来攻击英法联军的轰炸机，除了高爆破片燃烧弹之外还装备了穿甲弹，最普通的APC被帽穿甲弹专门用来攻击那些飞得很慢的轰炸机。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想过88高射炮放平了居然还有这种威力！！眼前的两辆法国坦克的模型剩下的残骸就是例子。
“我们需要再给这种火炮配备新的穿甲弹和高爆弹。”古德里安大叔说道“阿尔弗，把这句话记录下来。最好不是最普通的AP弹，而是全新的穿甲弹。”
“根据情报英国人正在研究前装甲厚度超过80MM的新型坦克。”隆美尔上校从88高射炮旁边走下来说道“我们应该再准备一块新型钢板做一下测试。”
“莱因哈特！！路德维希！！”古德里安大叔回过头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去拉着那两块40MM厚的钢板过去，那些工兵们知道应该怎样去做！！”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那门巨大的Flak35型88毫米高射炮，很明显在今天之前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把这种火炮真的当成是反坦克炮使用，最显著的一点就是这种火炮上没有安装炮盾，所有的炮手都必须漏在外面操作这种火炮，对于高射炮来说问题不大因为他们所处的位置远离最前线，但是对于必须在第一线的反坦克炮来说就很危险了。
其实最让盟军闻风丧胆的马克VI号虎式坦克上装备的88毫米L56倍口径的坦克炮是88炮家族中最差劲的一种，德国步兵师和装甲师都装备了一个88毫米炮队，相当于是炮营，普遍都是88毫米L74倍口径的高射炮。在西班牙内战之前我们就已经发现了88毫米高射炮的多用途地方，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运气。
但是我更注意到站在Flak35型高射炮旁边还有两个人，他们都穿着蓝色的军装，和国防军陆军的灰绿色军装以及坦克部队的黑色军装有着很大的区别。
“他们是德国空军。”古德里安大叔对我说道“戈林**的天之骄子，我们的新型战术需要德国空军的大力援助才行。”
“轰炸机部队吗？”
“据说是一种新型战斗轰炸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明天才会到达这里。”古德里安大叔说着看见那两名空军军官走了过来，我注意到其中一个人看上去和古德里安大叔差不多年纪，似乎还要年轻一些，看肩膀上的肩章是灰白色的条纹和一颗菱形的星星，应该是一个空军中校。
“你们的反坦克炮棒极了！！”那名空军中校对着古德里安大叔敬了一个礼说道“这就是刚从工厂里搬出来的法国坦克模型吗？”
“是的，恩斯特中校。”古德里安大叔点点头说道“法国人的新型坦克，幸运的是，它们还没有开足马力被生产出来，就已经被我们找到了破解的方法！！”
实际上到了五年后法国人也没有开足马力生产坦克，反而是生产了足够多的军用连体内衣存放起来，最后都被德军拿走了。
工兵们很熟练的把两块40MM的钢板都连接在了一起，然后摆在了距离我们超过1000米的位置上。88MML74倍火炮的长度超过了六米，我估计着炮弹出膛的速度至少会超过1000米每秒，也就是说在一秒钟多一点的时间内就会就会击中对面的那块钢板，这样的距离几乎不用考虑炮弹的下坠距离……嗵！！！
我看见一大团火花夹杂着灰色的烟尘，还有刺鼻的硝酸味道从炮管里喷出来，等我举起望远镜看向那个可怜的钢板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晚了一步，那块80MM厚的坦克钢板直接被轰的四分五裂，根本看不出来原来的形状！钢铁的**和内部炸药的爆炸使得整个钢板中间烧开了一个大洞，大洞边缘向内部弯曲，呈现出白色和灰色的样子，就好像是刚刚回过炉然后又拿出来一样。
“嗯哼哼哼……”赫尔穆特哼着小调说道“要是可以把这种火炮安装在坦克上面就再好不过了。”
“没错……”我也说道“但是为时还早。”
“不用着急。”古德里安大叔说道“这是迟早的事情，战争还算早，我们收队吧！今天的数据都记录下来了吗？阿尔弗？”
我递给古德里安大叔那个小本子，他看上去很满意，一边翻看着一边走了。那两名德国空军的军官却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那两辆法国坦克模型旁边才停了下来，然后开始讨论着什么……
但是这些东西跟我们似乎关系已经不是很大了，傍晚我带着爱玛来到了沃尔根小镇中间的那座看上去非常高档的餐馆旁边“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爱玛一脸兴奋的说道“我们可都是未成年啊！”
“需要我在脸上画上小胡子吗？”我也觉得有点不太自然“就像是希特勒**那样的小胡子？”
“我这里有炭笔……”爱玛居然真的从她的小包里面拿出来了一根素描用的炭笔，我惊讶极了。但是随即我摇了摇头。
我跟爱玛走进去的时候的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因为本身一名装甲兵的制服已经足够吸引人了，再加上一名穿着白色连衣裙，戴着八角艺术帽的美丽少女就更加让人觉得眼前一亮，我环顾四周，但是爱玛比我还要好奇的多……她打量着周围的每一处地方，似乎对桌子椅子也很感兴趣，倒也难怪因为在此之前她根本就不被允许进入到这里。
“一瓶香槟，要快！”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侍者十分严肃的拿着菜单对我们说道，然后又十分严肃的点了点头，大步走开了。
“他这么老了，怎么还在这里上班？”爱玛在侍者走了之后很不自然的说道“我有点紧张，阿尔弗……”
“不知道，不过很多侍者都和他一样老，”我也觉得有点紧张，但是很快我就放松下来发现周围似乎没有什么人看着我和爱玛“就算很紧张也别让别人看出来。”
“不紧张，不紧张。”爱玛还是有点紧张“知道吗，阿尔弗，有一个故事，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故事？”我心不在焉的扒拉着桌布边缘。
“从前一个有钱人跟随着一个智者求学，”爱玛一开始讲故事马上就进入到状态了，看上去似乎比我还要淡定“有钱人很有才，但是特别孤傲，对待其他人永远都是一副高傲无比的样子。”
“嗯哈？”我认真的听着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有一天那个智者让有钱人去市场杀一头羊，然后再把羊背回来，前提是他必须自己一个人干，否则智者就和他断绝一切来往。”
屠夫的工作在我那个时代之前就不是特别受待见，更别说还是脏兮兮的去杀一头羊，然后还要把羊肉都背回来了，很难想像一个生活富裕的人会自己干这件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你知道吗？阿尔弗，那个有钱人就这么去了，尽管这一路上他都觉得很难看，很尴尬，有好多次他都想把这一对满兜都是脓血的羊肉扔下不管，但是他还是坚持下来了。”
“然后……然后那天晚上他们吃了小羊排？”我笑道。
“听我说！”爱玛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然后那名智者让有钱人沿着来的路回去一趟，问问别人有没有看见一个人拖着满是脓血的羊肉袋子，就像是一个老乞丐一样走过？”
“结果就是没有！”爱玛说道“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那个有钱人，一个人也没有！！大家都在忙活着自己那点事情而已。”
我沉默了，心想这个故事到底意味着什么？
很快那瓶香槟酒上来了，黄色的液体，还冒着白色的泡沫，侍者给我和爱玛分别倒了一杯，然后走开了“他好严肃啊。”爱玛说道“这里的人就不能放松一点吗？”
“也许习惯就好吧……”我说着举起了自己的酒杯“干杯……”
“不说点什么吗？阿尔弗？”爱玛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
“……献给美丽的女艺术家，爱玛.巴伦斯小姐！”我想了想说道。
“嘴巴真甜。”爱玛举起她的酒杯，她轻轻的用她的小腿在桌布下面勾着我的靴子“干杯……”
我不知道正确的饮用香槟应该是在什么场合，什么条件下，但是那天我和爱玛就像是把杯子里的香槟酒当成是随处可见的德国夏天冰茶一样喝，爱玛很快就有点晕了，她甚至允许我小小的亲她一下，之前一直都是只允许她吻我，但是她从来不让我亲她……
但是等这一切结束的时候我要来了账单……
总计：苏打水加橙汁各一瓶，一共二点五马克。
孩子们，对不起，我不想打搅你们的雅兴，但是你们还没有到喝酒的年龄，于是我用苏打水和橙汁兑换了香槟，希望你们不要讨厌我。
爱玛从来都不知道她喝的第一瓶香槟其实是苏打水加橙汁……
